“什么事”
“军队哗变了”
“你说什么央青山又闹事了”
听到真木泉的话,松子律不由尴尬起来,“陛下,不是央青山,是我,不,是我的军队。”
“仔细说,到底怎么回事”
“回陛下,两位大人的话,让我们移驻城郊的命令传到营中之后,官兵们就开始出现骚乱。
末将极力弹压,却毫无作用,如今官兵们已经窜连起来,冲入县城,开始打砸劫掠了。
末将要不是跑得够快,如今恐怕早就被他们给抓了去,如何处置,还请陛下明示。”
真木泉也不是政治小白,自然明白所谓哗变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松子律,你可知,这是欺君之罪”
“陛下微臣冤枉呀,此次哗变,与微臣毫无关系”
真木泉还想说话,却被野真未用眼神制止。
松子律的军队哗变,无论怎么说,他都脱不了干系,如今过来,就是打着和谈的主意。
要是对松子律太过苛责,真逼急了他,那事情可就无法收拾了。
深吸两口气,好不容易压住了心中的怒火,真木泉咬着牙问道“说吧,你的条件是什么”
“陛下,不是微臣的条件,而是三千官兵的条件。”
“好,你帮朕转达一下,他们的条件”
“陛下,其他们也没什么条件,大家对陛下您也是一片忠心,可不知道陛下受了哪个奸佞的蛊惑,竟然做出如此有损军心的事情。
官兵们都说,要为陛下多做点事,以此证明对陛下的忠心,还请陛下将进出玉鼎县的官道,交给他们防御。”
“只是如此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
真木泉刚要点头同意,却被渊理沙出言制止。
“陛下,松子律包藏祸心,切不可中了他的圈套”
“什么圈套”
“陛下,玉鼎县只有一条官道,往来商队都有从这唯一的官道上经过,若是交给松子律,他们必然设卡征税。
此举不仅有害百姓利益,有损陛下天威,更会陛下,万万不可呀”
渊理沙没把话说明白,可真木泉也猜出了他的用意,若是让松子律肆意设卡收税,必然会获取大量财富。
若松子律只是贪图享乐倒也罢了,若是他用这些钱邀买军心,扩充军力,那真木泉就给自己养了条随时会噬主的恶狼。
“松子律,你好大的胆子,果然包藏祸心”
自己直接提出了要求,就不怕被他们看穿。
听了真木泉的话,松子律也毫无惧色,冷笑道“陛下,这是官兵们唯一的条件,若这都不同意,也让伤军心了,这哗变,可平息不下去。”
“岂有此理你怕是忘了,这玉鼎县附近,可不单单只有你一支军队”
“是呀,还有和叶天穿一条裤子的央青山,陛下现在还能命令他么至于边绘,呵呵,陛下,微臣可是曾听说,他曾毫不客气的拒绝了陛下赐婚。
哦,对了,还有一支乡兵,现在还剩下多少人,三百四百微臣一支两百人的队伍,就能打崩他们。”
“朕还有叶天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