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给老子闭嘴这可是朝廷说得,你们是说,朝廷说错了”
厘簿楂搬出朝廷后,果然镇住了场面,斗升小民,哪里有和朝廷唱反调的勇气。
看着百姓们脸上的畏惧,厘簿楂一脸得意道“就说他刚才讲的那个相氏,就算有些勇气,可也是无脑莽夫,轻敌浪战,最终被杀,他是活该,却连累了我真腊两千兵一起死,罪大恶极,你们却给他歌功颂歌,真是不知道好坏人。”
厘簿楂千不该万不该,就不该嘴欠,一听厘簿楂竟然当众羞辱自己曾祖,相庚明再也忍不住了,怒吼一声,拔出腰刀直接冲了上去。
两个士卒刚想护主,就被厘簿楂一刀一个全部砍翻,其他几个相氏子弟也纷纷拔出武器冲杀上去。
厘簿楂手下的士卒本来就是乌合之众,被这几个悍勇的相氏子弟一杀,立刻做鸟兽散,就连厘簿楂也冲进人群里逃走。
相庚明的英雄行为立刻引起了百姓们的阵阵欢呼,相氏族人们从来都没见过这种大场面,犯下大错之后竟然不知道逃走,反倒各个笑容满面的接受着百姓们的称赞。
他们很快就为自己无脑的行为付出了代价,逃走的厘簿楂带着两百多士卒又回来了,而且还带来火铳,要将一干人犯全部拿下。
在捕盗士卒对天开了两枪后,相庚明几人也知道现在不是硬顶的时候,只能束手就擒,任由士卒们将他们锁起来带走。
厘簿楂在鬼鱼底抓捕第一个说书人的时候,消息就送到了叶天的面前,叶天却没丝毫动作,他再等,等矛盾激烈到足够程度。
在相庚明等人被抓之后,叶天依然再等,他再等奎泽昙的决定,可惜,奎泽昙让叶天很失望,他竟然毫无作为。
“陛下,相庚明几人就要被带出鬼鱼底了,我们是否拦截”
“不行,他们这次杀了真腊官军,咱们没有足够的理由插手,强行插手不仅会授人以柄,更会害了他们,咱们去团练军营。”
此时团练营中,奎泽昙的大帐已经闹成了一锅粥,几十个刚刚投靠过来的将门子弟不断争论着。
“昙帅,相庚明也是咱们将门子弟,咱们不能坐视不理呀”
“相庚明并未加入咱们团练,况且他杀了官军,那么多人证,我们又能如何”
“捕盗官不让宣扬咱们将门的故事,真是可恶”
“那是太尉的命令,我等又能如何难道要违抗朝廷命令么”
“不能眼睁睁的看着”
“那你还想造反不成”
听着众人的争论,奎泽昙不由感觉一阵阵的头大。
奎泽昙虽说顶着将门之后的光环,可他自幼家中长辈便尽皆战死,根本无人教导,成丁后也混迹于社会底层,没多少见识,相庚明的事情,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。
就在此时,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战鼓声。
“什么人在擂鼓聚兵”
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一众军官走到演武场,就看到伫立在台上的叶天。
奎泽昙已经知道了叶天的真实身份,不敢多言,可其他将门子弟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,纷纷指责起来。
“这是我鬼鱼底团练的聚将台,只有团练之中的将校才可以站上去,你怎么能站”
“你并非是我团练中人,为何擂鼓聚兵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