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自发的跟在千人送葬队伍后面走着,一双双泪眸看着那巨大的华丽棺椁,悲伤低泣。
快到皇城时,厉铖拦下了百姓们,拱手说“感谢大家送晟亲王妃最后一程,送君千里,终需一别,请大家留步吧。”
一位百姓冲到前面跪于地上,哭着喊“姬神医,一路走好。”
百姓们纷纷跪于地上对着承载着姬神医的棺椁大礼叩拜,高声喊“姬神医,一路走好。”
喊声直冲九霄震荡苍穹,悲恸的哭声感天动地。
厉铖看着百姓们的热忱,感动的热泪盈眶,他深深鞠躬“厉铖代晟亲王妃谢谢大家。”
说罢,他转身快步追向送葬队伍。
百姓们仰头张望着渐行渐远的姬神医,真诚的泪眸中充满不舍与悲伤。
“姬神医就是我大夏的福气,现在姬神医走了,我大夏的福气没了,唉”
“姬神医,那么好的人,为什么突然就死了”
“为什么,姬神医的送葬队伍去的方向是大夏皇宫”
大夏皇宫前,五万将士整齐有序的排着队列,高于头顶一面面黑色旗帜上绣着张牙舞爪的金龙,随风猎猎飞舞间,那条金龙扭动着身体,张扬霸气好似活了一般。
每个将士皆肃令威严,看着面前雄伟富丽的宫殿,炯眸中皆泛着愤慨与杀意。
皇宫大门紧紧关闭着,城墙上的军士们都惶恐的蹲在城墙边,时尔抻头看向下方那黑压压一片威武凛然的军队。
一个军士猫着腰来到首城将领面前,说“将军,我们如何对战下面的反军啊,您到是出个作战方案啊。”
将领抬手打向军士,恶狠狠的瞪他,说“方方方什么案下面的可是晟亲王的应龙军,十年前就是只军队差点将凶恶的柔然人赶尽杀绝,让各国都闻风丧胆,所向披靡战无不胜,在这样一只军队面前,老子就是请来天兵天将也难与之对战。”
军士瘪了瘪嘴,有些不屑,说“还请天兵天将都无用,您说得也太玄乎了吧。皇上不是去调李猛将军支援吗李猛将军手中可是有二十万大军,下面也不过几万人吧,李猛的大军一来,反军必吓得溃不成军。”
“我呸。”
将领啐了口军士,说“你懂个屁,这只军队可不是人多就能战胜的,唉,我和你个小瘪三废什么话,去去去,赶紧滚回去,看看战斗装备都送来了没,给我好好盯着,城要是守不住,我们都得死在晟亲王的应龙军手上。”
说着,一脚踹向军士,军士撇着嘴,悻悻的跑掉了。
将领扒着城墙上看下去,见下面的军队只是静静的站在哪里,没有攻城意思,他颇感纳闷。
“这是来打仗的,还是来对眼的,这么长时间只围不攻,这不是成吓唬人吗”
他坐下来,从腰间解下酒壶灌了一大口,又自言自语“这应龙军都解散十年了,按理说早就不存在了,咋就突然间象跟地上冒出来似的,晟亲王当了十余年的散闲王爷,没想十年后,还能一呼百应,此等领导力还真是吓人啊。
说起来,十年前晟亲王若想反,那大夏的王位必是晟亲王的,他却交出了军权,侍了十年后才来反,这其中是何原因呢”
他是抓破了头皮也无法解释上位者的心思,他也懒得去揣摩,又看了看城下的应龙大军,他苦逼的暗叫自己太过倒霉,怎么就轮到自己当值时摊上这百年不遇的事,他督促着部下做好战斗的准备,又焦急惶然的等待着李猛将军带着援军快点到来。
大夏皇宫中,得知晟亲王的应龙军将皇宫团团围住,所有人皆方寸大乱,一片惶恐。
在内阁中办公务的大臣们得到消息,皆惶恐不已。他们可是太清楚这晟亲王的应龙大军的骁勇善战与冷血嗜杀,都跑向夏皇所在的乾清宫中,向夏皇各抒己见。
夏皇宫中除守城军力,其余的都守在乾清宫外,大臣们跑到此,也是变相的避难来了。
方太师向坐于九龙大位上的夏皇,深施一礼,说“皇上,这李猛将军怎么还没有来啊,要不您再派人去催促一声,”
丞相说“整个皇宫被围得水泄不通的,如何还能出得去,皇上,现在应龙军只是围城,并未见攻城,许是晟亲王在等皇上,臣觉得皇上应与晟亲王谈谈。”
福亲王怒声说“晟亲王能做出逼宫此种大逆不道之事,人人得而诛之,让皇上与这种人谈,那不正是羊入虎口。与这种人只有一种方法,那就是反抗到底,绝不姑息。”
丞相说“现在皇宫上的御林军只有两三万人,若是面对别的军队到还有一战之力,外面的,那可是应龙大军啊,谁能挡得住。”
“丞相,你怎么长他人志气,灭自已威风,本王相信李猛将军已经带着大军在赶来的路上了,李将军一到,必会铲除晟亲王这个逆贼。”福亲王正义凛然的说。
丞相叹息一声,说“皇上,晟亲王这些年一直与皇上兄弟和睦,这突然举兵,恐怕有隐情,您还是与晟亲王好好谈谈,若晟亲王有不为过的条件,我们答应他便是了,千万不能引起内乱,这必会让外敌趁虚而入的。”
丞相说的隐情,大臣们心中都跟明镜似的,这隐情就是晟亲王妃之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