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芳趴在地上,半晌都爬不起来。
她到家后没多久莫尚柏就回来了,进门后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了地上。
这是这么多年来,他第一次动手,也是唯一一次。
莫尚柏依旧穿着合体的西装,从背后看依旧是宽肩窄腰,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。
只是那张脸上却已经不复俊朗,反倒添了几分戾气。
“谁让你这么做的。”他高高站着,穿着皮鞋的脚就那么踩在尤芳的手上,微微用力,“说。”
冷漠到残忍的话语,丝毫没有顾念一点多年的夫妻之情。
尤芳趴在地上,恍惚地想,他为了一个马蓝蓝对她动手了,这是不是说明,他的确是喜欢马蓝蓝的。
那具年轻的、妙曼的身体果然是吸引了他。
对她好的,真正爱她的只有一个,却绝不是莫尚柏。
“没有谁,真的没有谁。”尤芳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,“尚柏,我们一夜夫妻百日恩,你还不相信我吗,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莫尚柏却根本不听她的求饶,冷漠地在她手上一撵。
“啊”尤芳疼得大喊了一声又慌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。
“怎么不叫了”莫尚柏依旧残忍地再次用力,就好像地上躺着的这个不是自己的妻子,而只是一个奴仆。
“家、家里会、会让外面听见。”尤芳疼得浑身都在抖,却硬是没有再叫出声。
莫尚柏微眯着眼睛,似乎在思考着尤芳的可信度。
或许是因为尤芳的隐忍,他算是信了她的话,松开了脚。
一得松懈,尤芳痛苦地捂着自己颤抖不止的手,依旧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