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留在外头不回来了。
水木的人尤其的多。
“还有这个李想,编导想表达什么呢,是反思还是批判,其实都没有,仅仅只是为了让你的那个角色能够从李想手里抢到他的女朋友,脱离时代背景,这个爱情故事依然写的出来。”
钱宸没有特别的夸大。
他觉得这个电影很有搞头,很值得去演。
水木是百年学府,大师辈出,咱们能有今天,和这些大师不无关系。
能够参与拍摄水木的献礼片,钱宸是很乐意的。
他没上过水木。
但他爸是水木博士,还在水木教过书。
只是现在退休了,因为加在北大的教工楼,不想跑太远,才接了北大的聘书。
所以,对于水木钱宸非常的尊敬。
只是没办法接受献礼片会被人当成表达私货的渠道。
葛游在边上听了不少。
这会儿,他忍不住插了一句:“其实剧本这东西,不可能一点毛病都没有,创作者有点私货也很正常。”
钱宸笑笑,端起酒杯抿了一口,说道:
“就像汤胃的那部戏,本来是一个很主旋律的背景,结果选择了涩右,涩右也就算了,偏偏最后又做出那样的选择,爱上了易先生,为了他连所谓的信仰都不要了。”
最大的问题是屁古问题。
好吧,钱宸得承认。
他看过那部电影。
也就那样吧。
咱家啥样的没看过啊,真人直播都看过。
话说回来,他已经不止一次见到类似的电影了。
人性必须放在极端环境才能体现。
所以,这些玩电影艺术的,为了达到目的,为了满足表达欲,就开始肆意的玩弄观众。
“编导是”葛游好奇的问。
“李圆圆。”黄达岸心情似乎不太好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纯傻子。
明明蛮聪明的一个人,为什么能让人忽悠的像个二哈。
“哦,八零后,我听说过。”葛游也知道。
“纽大电影学院研究生院导演系,李谙的师妹。”钱宸补充了一句。
李谙,自然就是拍色阶的那个。
“哈哈,来,倒酒”葛游扶着酒杯,任钱宸给他倒满。
“那还演不演”黄达岸怅然若失的拿着剧本。
这个剧本,他看了好些遍了。
都说他不会挑剧本。
这好不容易挑一个好的,还差点当了人家的枪。
我特么还这么多粉丝。
将来粉丝们都以为大家是靠空投活下来的。
然后拉着父母去教堂见牧师。
“演吧,咱们找这个编导聊一聊。”钱宸想了想点头。
而且,他挺想和章采薇合作一部电影的。
不管章采薇走过什么门。
她在女性演员里都能排的上号。
“编导要是不听咱们的呢”黄达岸对于纽大导演系硕士打心眼里发憷。
“那就换一个编导呗。”钱宸不怎么在乎的说道。
别的项目,他可能说不上话。
但是水木的献礼片。
呵呵,我家就在他们斜对面,隔了一条马路而已。
“沈兄”
“嗯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